根据具有传记式的书籍记载,毛泽东很喜欢看《易经》,甚至有些书籍及一些工作人员的回忆录上还谈过有关他信教算卦的轶闻。
笔者曾认真研读过毛泽东的有关书籍,其中对他在哲学方面的书籍《矛盾论》学得较深,从毛泽东的矛盾论中,在阐述哲理的深度来看,无疑他是研习运用《易经》之人,当他论述矛盾的二重性,矛盾的主要方面,,内外因素等关系时,论得非常精辟,跟《易经》的阴、阳互变是完全一致的。
对此,邵伟华在他的《周易与预测学》一书上,也作过介绍,现录于此:
毛泽东对《周易》的研究,不仅表现在理论上的应用,而且在整个战略决策上,也体现了对《周易》的应用是惊人超群的。如八卦上有八个门,乾西北为开门,艮东北为生门,这是八门中唯一的两个吉门,都被毛泽东所控制,他和党中央占据陕北乾位的开门(也为天位,天门)东北的哈尔滨为艮位是生门,为林彪和苏联红军所据。坎为北方是休门,休门主休养生息,故北京和平解放。
开门、生门不仅是吉门,而且都是居高临下之势,乾艮两门对解放全国来说形成了一把异常锋利的剪刀,所向无敌,一个又一个地剪掉了国民党八百万军队,解放了全中国。毛泽东经过千辛万苦二万五千里长征,选择陕北这个贫瘠之地建立革命的大本营,后又派林彪的部队进据东北的生门。毛泽东千方百计地把开门和生门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的战略决策,与八卦的布阵完全一致,这决是偶然的,也不是历史的巧合,而是毛泽东的易道高深广大原证明。又,毛泽东、周恩来等领导同志,在解放战争中去山西五台山抽签算卦,也证明他们非常重视信息预测。
在社会主义建设中,毛泽东始终如一池坚持对《周易》的研究和应用。他在1956年党的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就可以证明这个问题。他在批判党内一点论的倾向时说:“中国古人讲‘一阴一阳之谓道’,不能只有阴没有阳,或者只有阳没有阴,这是古代的两点论,形而上学是一点论……“(《毛泽东选集》第五卷321页)。“一阴一阳之谓道”,就是《周易·系辞》中所讲的阴阳变化规律。
此外,邵伟华先生还在新版的《周易预测学讲义》附有《毛泽东求签》一文,并在自序中对此文的出处作了说明。
根据《命运》(廖自力编)一书的首页(评析)开头篇有一段介绍这方面内容,现录于此,谨作参考:
中国现代史上也有两个著名人物曾与八字相术有缘,一个是毛泽东,一个是蒋介石。据民间传说,毛泽东的成功,是因为得到一个老道的指示,就连毛泽东的卫戌部队8341也是老道指示的一个神秘数字。
另据《卫士长谈毛泽东》(1989年出版)一书,有毛泽东对卫士长李银桥谈起年青时见一个和尚方丈的事。
毛泽东还在长沙读书时,利用暑假和萧瑜同学去搞社会调查,有一天来到沩山(原书误作“微山”)的寺院。寺院的方丈特地接待了他们。方丈禅室清静简朴,四壁摆着经书。方丈看似50多岁,面目慈祥,合掌施礼,然后请两位青年席地而坐,他注视一番来客, 然后用手指指着说:“这位施主是毛泽东,这位施主是萧瑜吧?”
“你怎么知道?”毛泽东不胜惊讶。
“两位施主是签了名的,”方丈瞟了一眼桌上他们签名的纸条说:“毛施主一个字要占两三格,而萧施主一个格能写两个字棗字如其人的道理贫僧略知一、二。”
后来,他们谈了佛经、中国古代经籍,方丈留他们吃了饭。饭后,方大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走呢?”
萧瑜说:“我们有心不费一文钱。来自远方的挂单和尚不是也都一文不名的吗?”
毛泽东则说:“安贫者能成事,嚼得草根百事可做。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管,俄其体肤,空乏其身……”
方丈一震,闭目合掌,嘴里翁动着。随后,望着萧瑜,似乎忘记毛泽东的存在,对萧瑜大讲佛教的美德,但萧瑜不感兴趣,当方大委婉表达萧瑜皈依佛门之意时,萧瑜立刻摇头,断然拒绝说:“我几心未了,研究学问,愿以改造中国为目的。”方丈遗憾地说:“只怕萧施主今日不留沩山,日后也难留中国。”
萧瑜问:“何以见得?”方丈垂首,嘴角流出一丝浅笑,他也不禁肃然了棗15年后,萧瑜盗卖故宫文物,携款潜逃,真的流亡国外终老不能归国。
“毛施主,贫僧敢有一问”,方丈又闪目望着毛泽东,这一次把萧瑜给忘了,只盯着毛:“佛教何以在中国千年不衰?”
“自然有人信它了。”毛答。
“简单了。”方大说,“第一,它提供了一种完整的人生哲学,对世间的普遍真理有重要的阐扬。第二,历史上中国的帝皇有宗教的天性或哲学倾向。”
毛泽东不以为然:“我以为不是天性,是维护其统治的需要。”
“帝皇有宗教的天性,”方丈坚持道:“特别是唐代帝皇,封孔子以王的称号。封老子为道家始祖,又派玄奘取回佛经,寺院遍及全国各地。这样,儒教、道教和佛教共存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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